#花木兰#从一个坐在窗前手拿纱线纺织衣物的娇弱女子,到骑骏马持长鞭替父从军奋勇杀敌的英勇战士,花木兰的故事可谓是一段家喻户晓的传奇。而当我们为木兰的勇气和果敢啧啧称叹时,不免也会有些许疑惑:究竟为何她在军中女扮男装了十几年都没有被发现女儿身呢?其实,这背后也是有原因的。
英姿飒爽的花木兰社会背景—男女有别的传统文化根深蒂固
不仅仅是花木兰,其实如果我们把目光放到整个封建社会,就会发现还有很多同样的女子扮成男装而不被其他人发现的故事:比如冯素珍和孟丽君为救相公均女扮男装参加科举;比如梁山伯和祝英台同窗了数载也丝毫未发觉祝英台的女儿身……若非她们自己道出,恐怕周围人一辈子也不会发现其中的真相。究其原因,就要说到中国古代的礼仪制度了。
《礼记》一书可以说是被古代的人们奉为圭臬,而其中严格要求男女有别的思想更是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比如男女不能同坐,不能把衣服挂在同一个架子上,不能共用毛巾梳子,甚至连相互传递东西也是不被允许的。
花木兰而长期生活在这种文化环境中,大家自然从心底里就会把男女之间的界限划的十分明确,更不必说男女互通衣裳了。比如魏明帝曾经身着女装,被世人认为是衣着怪异,认为这便是他早逝、亡国并且无后的凶兆。
对于一代皇帝尚且如此,对一介百姓自然更不必说。所以当人们看到木兰身着铠甲脚踏战马驰骋沙场英姿飒爽的样子,自然不可能把她和那个坐在家中纺纱织布的弱女子联系起来,也自然不会对她的性别起任何疑心。
帅气的花木兰个人性格—豪爽直率,丝毫没有女子的婉转妩媚
除了社会文化是对木兰身世的掩盖利器之外,木兰自身爽朗的性格也是助她女扮男装不被发现的一大优势。
“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木兰回乡后面见天子的这段对话不仅仅反映出她淡泊名利不求回报的高尚品行,而且更能看出她豪爽直接的性格。当天子问她所需时,她直接回答只愿能够回到家人身边,毫不拖泥带水,毫无小女子拖拖拉拉委婉含蓄矫揉造作之气,而是满腔的爽朗,颇有大男子气魄。面对天子尚且如此,想必木兰和战友们在一起时,一定更加的豪爽开放。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仰天大笑的场景一定是常有之事,而按照当时人对女子保守含蓄的刻板印象,谁又会怀疑木兰竟是女儿身呢?
气势逼人的花木兰家世出身—家世显赫,不必和普通士兵同待遇
从《木兰诗》中我们可以看到,木兰在从军之前跑了四个集市备齐了战马长鞭和各种装备,而且在圣上招花父出征时甚至在十二卷书上均写有他的名字,可见其身世并不一般。
因此,在木兰进入到军营时,便是不同于普通士兵的。很有可能吃穿住用均不必和普通将士们在一起,所以也免去了不少麻烦,同时被发现的几率也就大大降低了。
同时,也正是由于木兰可能比大多数士兵官高一级,所以即便是偶尔被人发现了些许端倪也只是在背后被嚼嚼舌根,不会被开诚布公地摆到明面上说。况且,再加上前两条原因,世人本身男女有别的观念根深蒂固和木兰平时大大咧咧英勇豪迈的气魄,即便有一些疑惑也只是会被看成是个人特色罢了。
女儿身的木兰“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当把雄兔和雌兔一起放在地上奔走时,自然不易分辨它们的性别;而当把一个身披铠甲浴血杀敌的女子和男子一起放在军营中时,自然也就难以辨别性别了。但女儿身终究是女儿身,当木兰回家后美美的梳妆打扮穿上女子的衣裳时,自然又重新做回了那个坐在家中织布纺纱的窈窕姑娘。而当她出门见战友时,同伴们惊诧的心情可想而知。
换上女装的木兰见同伴披上战甲跨上战马,木兰是那个浴血杀敌战功赫赫的英勇将士;而当卸下盔甲整理云鬓贴上花黄之时,木兰又是那个风姿翩翩的女儿郎。能文能武,能战能织,心甘情愿去替父从军为国杀敌,建立战功后拒绝厚禄淡泊名利,这样传奇一般的女子,谁人又能不敬她爱她呢?巾帼不让须眉,木兰替父从军,当真可谓是一段流芳百世的佳话。
亲爱的读者们,如果你们面临和木兰同样的境遇,会作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