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与权力》是一本很小的书,封面大小仅有18cm*12cm,大概与1部面积相当。拿到书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大概从这本书的封面就能看出当代女性权力的现状了吧?
多数时候,我们是很难分清与的。还好,这本书的标题《WOMENPOWER:AMANIFESTO》明确地告诉了我们,这是关于的宣言书——拥有,就意味着享有。
不过,这本书并不是为了强调当代女性权力之,才将书故意做的很小,而是这本书没办法做大!它就是一本6万字的演讲集,囊括了英国剑桥大学纽纳姆学院古典学教授玛丽·比尔德(MaryBeard)的两篇演讲稿《公共场域中的女性声音》与《女性与权力》。
如果单就女性权利保障的角度来说,数十年里,越来越多的女性得以接受教育、通过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得以在政府与企业中身居要职。我们在越来越多的领域能听到女性发出自己的声音——也许是期盼,也许是呼吁,也许是批评,也许是揭发。
能发声?就伟大了?进步了?
还真是。
我想,能看到这段文字的,是难以想象一个。他们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很多角落,他们之所以“沉默”,不是因为不想表达,而是因为表达的内容不能被传播,被迫。
《女性与权力》中提到了荷马史诗《奥德赛》开篇的一个故事,奥德修斯的妻子、精明强干的女性佩涅罗珀要求一位诗人在众人面前吟唱欢快的歌谣时,她未成年的儿子特拉马库斯出来呵斥道“回到楼上你自己的房间去,纺纱织布才是你(女人)的分内之事,讲话是男人的事情!”
这个故事读起来很匪夷所思吧?纵使是男权色彩浓重的中国古代,有“三从四德”的要求,好像也不会出现未成年的儿子对母亲加以呵斥的情况——中国崇尚孝道,不尊长即为不孝、“不肖”。
从古至今,话语权是的象征。如果禁止一个人的话语权,即使在生物学概念上存在,但从社会学角度说,已经不存在了。事实上,从古至今的历史中外,女性一直都缺少话语权。
于是,《女性与权力》全书花费了极大的篇幅,反复进行论证,给所有人阐述了“厌女症”背后的文化根基——毫不夸张的讲,女性被隔离在权力之外是一个亘古有之、难以处理的“历史遗留”问题。
同时,在《女性与权力》的后记部分,玛丽·比尔德(MaryBeard)女士分享了一个博士生在异国他乡的经历。那是年,她在米兰到罗马的夜间火车上被一位陌生人强暴,整个过程,她没有反抗,一方面,是因为太累,另一方面,附近也没有什么看起来安全可靠的人——车厢上是有个男乘务员,但谁又能保证看起来贼头贼脑的他不会趁机侵犯呢?
这里就必须要提意大利,虽然这个国家的很多城市的确很适合旅行,但在今天,各种小偷和骗子依旧是令政府头疼的“毒瘤”,更不用说40多年的意大利了——谁和你说那个版图形似靴子的地方只有浪漫与美丽?
这位遭遇性侵的女博士生正是玛丽·比尔德(MaryBeard)女士本人。读到这段时,我是有点惊诧,确切地说是“无言以对”。
或许,不少女性在面对“性暴力”时,会因为各种理由选择“沉默”,例如我认识的一个姑娘,年还提及她曾被沿海某省S市金融办公务员“